不著名鸽子阿季

什么也吃只会让我吃饱,趁活着多吃两口

就是想写点东西,摸鱼多了手有点发抖。

  想写一人给另一人的书信,不论送不送的出去,总归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写在纸上。年轻公子诗书读多了,总信着有代人传情的神鸟,一笔一划把信写了,每日放到窗台上头,也不知道是写给谁,开头总是“见信如晤”几个字,紧接着是毫无章法的句子,什么所谓伊人,什么执子之手,恨不能把读过的东西全写上去。末了,端端正正的写了自己的名字,一笔一划的,像是想刻在纸上。传信的鸟儿不比那公子哥儿闲,日日衔着信封又不知他是要送到哪儿去。总归是忍不住了,化了人形。

  那公子这天看日头正晒,在屋子里头吃了两口刚在井里冰过的瓜,手上黏糊糊的又抓了笔写,写自己近日里遇上了何人何事,还不忘加几句文邹邹的言语,看的化了形的鸟儿直酸的牙根疼。实在忍不了了,伸手一推窗,窗外院子里的绿意都漫进屋里,对那看傻了眼还没来得及喊人抓贼的高声骂道“你写的什么破书信,不说给谁的再过二十年我也送不了这东西!”










【我一天天都在想什么东西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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