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著名鸽子阿季

什么也吃只会让我吃饱,趁活着多吃两口

接之前的剑客诗人白和盲眼大夫鹊的设定

徐福什么的,tan90°

时间线跳着来,可能是相偕终老,也可能是天灾人祸,反正现在还没表白……emmmm有兴趣的话可以戳过来看前文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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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冬去春来,春走夏至,那诗人与大夫混了个面熟。李白爱与他念自己新写的诗,也爱与他讲讲街坊邻里的传闻与有趣儿的事。比如有些居心叵测之人将大夫传成什么青面獠牙,将那医馆说做妖魔的洞窟。秦缓大多是笑笑,觉得造谣之人甚是有趣。

  “越人不若与李某出门走走去?”既然是熟了,李白也没什么顾忌,照旧是坐在那白日里躺病患的榻子上喊着盲眼大夫的字,那榻上早在入夏不久就被他铺了层软席。喝了口大夫刚从井里提出来的冰的酸梅汤,又咂咂嘴,酸酸凉凉的感觉消了夏末里仅存的热气,他那酒瘾下去不少。

  提出刚才那话后,秦缓迟迟没有回应,若非必须他亲自出面的事,他平日是不会离开医馆的,小事都是请那蔡姓的小丫头代劳。但方才听了李白的话,他想他应当出去走走了,便轻应一声,拿上了轻易不碰盲杖。盲杖入手不出片刻,便被一只覆了薄茧的手给拿到了一边去。

  “越人,李某可有资格顶替了这杖子?”李白声音里头夹带了点儿笑意,他与秦缓靠的极近,酒气和那酸梅汤的味道一并萦在大夫的鼻尖,嗅的他似乎有了点醉意。

  “夜里出门,当小心些才好。”

  李白也不避讳,就这么紧握了大夫的手,走在夜里的街市上。美人自不如他以往常去的花楼多,佳人却就在他身侧,咫尺而已。

  走了一阵,秦缓却摆开李白的手,道了一声等等,便在须臾间没了踪影。李白就站在原地等他,活像个与阿母走丢了的孩童。不多时,也不知秦缓是如何寻回来的,怀里头还抱了个小酒坛。

  “越人这是…?”
  “方才路过那处时太白步子慢了些,想来太白应是喜欢这酒。”

  小酒坛被秦缓塞进他怀里头,大夫那白皙好看的手拉上了李白的袖子就这么走着,和着点亮了夜的灯笼成了副好景象。

  街市上头喧闹不止,李白喝着那酒,嘴里喃喃念着句欲上青天揽明月,却在醉意间揽了身边人入怀,眉眼弯弯的看着被他搂着也没太大反应的人,又重复了方才的句子“欲上青天揽明月…如今明月在怀,算做了了李某一桩心愿。”话语里是毫不掩饰的笑意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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